我也来点小回忆吧. 那时在我眼里, 别说像你们这些野战医院里的医护人员了, 就是团卫生队的女兵也是高不可攀的. 偶尔能远远的看到, 大家都会要评头论足一番. 特别是临战前住扎在红河边的橡胶林, 满山遍野的兵哥哥, 整个一雄性世界, 山边的小溪里通常是一遛光屁股, 因为没有女性需要回避. 那情形真是状观. 关于女兵的最真切的记忆那是在战后回川的一次长途拉练, 我们班住在深山里的一个老乡的阁楼上,有一天两个战友打闹着玩, 将其中的一位锁骨摔骨折了. 连长让我送到广元的71医院, (那时我是班长嘿嘿),美差. 记得在医院办手续时, 我很萎琐, 逆光下那护士的白晰的双耳几近透明, 深深地印在我的记忆中. 直至今日依然在目. 说真的, 那时对女性的认识是非常原始的. 但是那透明的耳显得那样纯净.多年以后, 我一直视图COPY那种印象, 但从没有过同样的激动了. 呵呵, 说出这样的小秘密是不是有点那个....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