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梅戏发源于湖北黄梅县(本人所在县),发扬于安徽安庆(与我县隔壁)。江西好像没听说有黄梅戏。我县及我县所在地区各县均有官办黄梅戏剧团。前年我县广州老乡会,县委书记还带县剧团参加老乡会并表演了黄梅戏。 黄梅戏 黄梅戏起源于湖北黄梅,原名黄梅调、采茶戏等,现流布于湖北省黄梅县等地。
[1] 清末湖北省黄梅县一带的采茶调传入毗邻的安徽省怀宁县等地区,与当地民间艺术结合,并用安庆方言歌唱和念白,逐渐发展为一个新的戏曲剧种,当时称为怀腔或怀调,这就是早期的黄梅戏。其后黄梅戏又借鉴吸收了青阳腔和徽调的音乐、表演和剧目,开始演出“本戏”。后以安庆为中心,经过一百多年的发展,黄梅戏成为安徽主要的地方戏曲剧种和全国知名的大剧种。
黄梅戏的唱腔属板式变化体,有花腔、彩腔、主调三大腔系。花腔以演小戏为主,曲调健康朴实,优美欢快,具有浓厚的生活气息和民歌小调色彩;彩腔曲调欢畅,曾在花腔小戏中广泛使用;主调是黄梅戏传统正本大戏常用的唱腔,有平词、火攻、二行、三行之分,其中平词是正本戏中最主要的唱腔,曲调严肃庄重,优美大方。黄梅戏以抒情见长,韵味丰厚,唱腔纯朴清新,细腻动人,以明快抒情见长,具有丰富的表现力,且通俗易懂,易于普及,深受各地群众的喜爱。在音乐伴奏上,早期黄梅戏由三人演奏堂鼓、钹、小锣、大锣等打击乐器,同时参加帮腔,号称“三打七唱”。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以后,黄梅戏正式确立了以高胡为主奏乐器的伴奏体系。
黄梅戏的脚色行当体制是在“二小戏”、“三小戏”的基础上发展起来的,包括正旦、正生、小旦、小生、花旦、小丑、老旦、老生、花脸、刀马旦、武二花等行。虽有分工,但并无严格限制,演员常可兼扮他行。黄梅戏的表演载歌载舞,质朴细致,真实活泼,富于生活气息,以崇尚情感体验著称,具有清新自然、优美流畅的艺术风格。黄梅戏中有许多为人熟知的优秀剧目,而以《天仙配》、《女驸马》、《牛郎织女》、《夫妻观灯》、《打猪草》、《纺棉纱》等最具代表性。
黄梅戏是中国五大戏曲剧种之一,影响十分深远。目前黄梅戏流行区域正在萎缩,各级黄梅戏剧团特别是县级剧团的生存日益艰难,需要政府和全社会的关心与扶植。 简介 清道光前后,产生和流传于皖、鄂、赣三省间的黄梅采茶调、江西调、桐城调、凤阳歌,受戏曲青阳腔、徽调的影响,与莲湘、高跷、旱船等民间艺术相结合,逐渐形成了一些小戏。经过一段时间的发展,又在吸收“罗汉桩”、青阳腔、徽调的演出内容和表演形式的基础上,产生了故事完整的本戏。在从小戏过渡到本戏的过程中,曾出现过一种被老艺人称之为“串戏”的表演形式。所谓“串戏”是指那些各自独立而又彼此关连的一组小戏。这些小戏有的以事“串”,有的则以人“串””。“串戏”的情节比小戏丰富,出场的人物也突破了小丑、小旦、小生的三小范围。其中一些年龄大的剧中人物需要用正旦、老生、老丑来扮演。这就为本戏的产生创造了条件。黄梅戏原名“黄梅采茶调”,渊源于唐初,十八世纪后期在皖、鄂、赣三省毗邻地区黄梅形成的一种民间小戏。
黄梅戏在剧目方面,号称“大戏三十六本,小戏七十二折”。大戏主要表现的是当时人民对阶级压迫、贫富悬殊的现实不满和对自由美好生活的向往。如《荞麦记》、《告粮官》、《天仙配》等。小戏大都表现的是农村劳动者的生活片段,如《点大麦》、《纺棉纱》、《卖斗箩》。
解放以后,先后整理改编了《天仙配》、《女驸马》、《罗帕记》、《赵桂英》、《慈母泪》、《三搜国丈府》等一批大小传统剧目,创作了神话剧《牛郎织女》、历史剧《失刑斩》、《玉堂春》、现代戏《春暖花开》、《小店春早》、《蓓蕾初开》。其中《天仙配》、《女驸马》、《玉堂春》和《牛郎织女》相继搬上银幕,在国内外产生了较大影响。严凤英、王少舫、张辉、黄新德、吴琼、马兰、韩再芬是著名的黄梅戏演员。
黄梅戏已成为深受全国观众喜爱的著名剧种。黄梅戏已有两百多年的历史,早期叫黄梅调,是“自唱自乐”的民间艺术。黄梅戏著名演员严凤英之死 32年前,1968年4月8日清晨,黄梅戏著名表演艺术家严凤英含冤而逝。她还没有度完第三十八个春天,就惨死在安徽医学院附属医学内科病房里。噩耗传出,即使处在文化大革命的红色恐怖之下,各界人士也都义愤填膺,纷纷以各种方式向高喊\"继续革命\"的所谓\"红色政权\"提出询问。他们在安徽省红梅戏剧团(为了显示他们的革命性,硬将\"黄梅戏\"改名为\"红梅艺\")的代理人回答得倒也干脆:\"畏罪自杀\",而且还要加一句:\"死有余辜\"。严凤英有什么罪?为什么要\"自杀\"?真的是\"死有余辜\"吗?当时成了一个谜。 十年之后,1978年8月21日,重建的安徽省文化局虽然为严凤英召开了追悼大会,平反昭雪,恢复名誉,但在当时有些问题还是很难说得清楚。今年是严凤英诞辰七十周年,作为她的朋友和\"同案犯\",我以为有必要把我所了解的严凤英之死的前因后果如实写出来。 严凤英,祖籍历史名城桐城罗家岭,1930年4月19日诞生于安庆市。她家境贫寒,幼年失学,回到故里,生活更为艰辛,后来学戏唱戏也是备受凌辱。1953年她经朋友们的举荐,参加了安徽省黄梅戏剧团,很快成为一名享誉海内外的黄梅戏艺术家。她入了共青团,参加了共产党,被推举为全国政协委员。好主演的《天仙配》、《女附马》和《打猪草》、《闹花灯》等剧在五十年代就红遍大江南北,成为公认的经典之作。黄梅戏在很短的时间内由农村进入城市,由安徽走向全国,由海内传到海外,完成\"三级跳\"的历史性大发展,严凤英是主要的开拓者之一和最具影响的代表人物。上山下乡,深入工厂、连队,为工农兵演出,她总是走在前列,而且和他们结下了深厚友谊;排演现代戏,歌颂英雄人物,她更是争先而上;努力拓宽和充实黄棋逢对手戏演出剧目,认真继承,、大胆革新和丰富黄棋逢对手戏唱腔艺术。她在旧社会唱了几年戏,但她没有旧艺人的不良习气;她是名演员,却保持着平常人的心态。她绝没有想到,当她一心一意尊遵循党的教导,一言一行按照党指引的方向前进之际,厄运竟向她迎面扑来。 \"文革\"初期,她就被扣上\"三名三高\"、\"黑线人物\"、\"封资修代表\"等等莫须有的罪名,受尽了\"文批武斗\"的折磨,甚至她在旧社会被侮辱被伤害的悲惨命运也被翻将出来,当着她亲人的面,在群众大会上当作罪状,肆意进行攻击。具有大家风范而又耿直、倔强的严凤英怎么也想不通:为群众演戏有罪,受到群众欢迎也有罪?在旧社会受压迫有罪,在新社会要求进步也有罪?而且硬要她承认是\"反党反人民反社会主义\"的\"三反分子\"。她当然不承认,结果遭到加倍的打击:\"围攻革命样板戏,反对敬爱的江青同志\",这在当时是死罪,尽管她是无辜的,但是她的解释当权者根本不听。因为当\"文革\"进入第三年,需要扩大\"战果\"来证明它的\"必要性\"和\"及时性\",这就需要再抛出一批各界代表人物来\"祭旗\",严凤英和一大批民族精英一样,也就在动难逃了。 严凤英本来和什么\"革命样板戏\"毫无关系。 1964年6月,全国京剧现代戏会演在北京举行。安徽没有剧目参演,只派出一个以省委宣传部文艺处副处长徐味为首的七人观摩小组。当时,我在省文化局剧目研究室工作,因病在家休养了一个多月,很想到北京看戏,副局长江枫表示同意,说换个环境也好。他告诉我,省黄梅戏剧团主要演员严凤英、王二位,不要出任何差错。我们到北京,会演第一轮演出已经结束。会演大会秘书长、文化部艺术局副局长马彦祥要我们另找旅馆住,不要参加观摩组活动。第二天晚上,华东局宣传部副部长洪泽专门找我去谈了一次,要我转告安徽同志,认真看戏,不要乱发议论,实际上是打招呼。出于好奇,听说陈毅副总理招待马里外长在人民大会堂三楼小礼堂观看《智取威虎山》,我们想方设法搞到几张票去看个究竟。当时剧中人少剑波由著名老生纪玉良扮演,杨子荣由著名武生李仲林扮演。在看戏过程中,我们义论过\"纪玉良迈着八字步,不像解放军指挥员\",\"李仲林演得像武松\",\"纪玉良是票友出身,没有功底,跑圆场不行\",\"戏有点松\"等,既没有涉及到那场争论,更没有提到\"江青\"两个字。看完戏我们就一道回到******************附近一家叫做春林旅社的小旅馆,如此而已。不久,严凤英、王少舫因为排戏先回合肥了,我于7月1日听了彭真同志在大会上的报告也就回来了。谁也没有想到四年后,这次根本没有发生任何事的北京之行却成了一件大事,竟然成为一项\"有预谋、有计划进行反革命活动\"的\"大罪\"! 1968年初春,从北京掀起的所谓\"围攻革命样板戏、反对江青同志\"的黑风恶浪,很快涉及到合肥。于是当年安徽省观摩组和我们一行等人都成了重点审查对象,被\"勒令\"交待所谓的\"反革命罪行\",而严凤英则是重中之重。三月下旬的一个下午,《红安徽报》(安徽两大^造**派所谓革命大联合的\"机关报\")一位汪××找到我家,要我交待这段情况。我一再向他说明,我们四人到京后,围绕《智取威虎山》一剧的争论已经结束,我们没有参与,也不了解内情。我还带汪××到当年观摩组成员、安徽剧团副团长刁均宁家里,刁均宁首先承认是他在小组讨论会上对《智取威虎山》在艺术处理上提出过一些不同意见,与其他人无关。\"他们(指我们四人)是后来去的,更没有关联。\"在当时情况下,刁均宁敢于如此实话实说,是非常难能可贵的。我以为事情已经澄清了,没有想到4月5日出版的《红安徽报》,由汪××等执笔写的\"社论\"中竟然置事实于不顾,信口胡说\"1965年,以安徽省委宣传部文艺处副处长徐味为首的什么代表团,伙同戏剧界的牛鬼蛇神严凤英等丑类,在北京疯狂围攻江青同志的革命现代戏《智取威虎山》,这是一起极其严重的反革命事件,但至今没有批判处理。\"这段文字可以作为\"文革\"时期不顾事实、不讲道理、乱扣帽子、横加罪责的代表之作:一,1964年举行的全国京剧现代戏会演,它任意写为1965年;二,安徽的\"观摩组\"也变成了\"代表团\";三,个别人对戏的艺术处理在讨论会上提出几点不同意见,成了\"疯狂围攻\";四,严凤英和我们是后去的,另住一地,她根本没有和观摩组徐味等人见面,如何\"伙同\"?如何\"围攻\"?又如何成了\"一起极其严重的反革命事件\"? 这期《红安徽报》出版的第二天(4月6日),团外团内的^造**派\"提审\"严凤英和王少舫,\"勒令\"他们认罪,严凤英据理反驳。^造**派把她押到二楼走廊,那里新贴了一张王少舫在^造**派逼迫和授意下写的大字报,说严凤英看了《智取威虎山》,说\"不照\",还说纪玉良圆场都跑不好……并且说他和严凤英没看完,中途就退场了。当然这些内容并不是^造**派想要获取的\"要害\"材料。他们一方面继续对王少舫施压,一方面勒令严凤英着重揭发省委、省委宣传部、省文化局、安徽省\"代表团\"徐味等如何指使他们反对\"京剧革命\"的。严凤英知道是想通过她,打开缺口揪出省委一大批人来。她无从说起,^造**派就不许她回家吃饭。僵持到晚饭后,因为是星期六,他们也想回家休息,便叫她回家写材料,星期一上午交,否则后果自负!她回家后怎么也想不通。7日晚,她找出当时的演出本,发现少剑波跑圆场只有一处,即小分队上山,戏已到最后一场了,怎么可能\"中途退场\"?便冒着\"串供\"的风险到我家来。(当时我们同住在省文化局宿舍大院一幢楼的东西两侧)。我说,该说的都说了,他们硬说我们是省文化局、省委宣传部、甚至是省委派去的,追问给了我们什么指示,这显然是另有目的,只有我们坚持实事求是,将来总有我们说话的时候。当时在我家的省文化局同志刘国琨、完艺舟、童兴德等人也劝慰她说,现在讲不清楚,将来定案还是凭证据的,有那么多人在,还怕讲不清楚吗?我还说江枫同志叫我和你们(指严凤英和少舫)同出同进,我记得我是看完了的,看来看完没看完不是关键,关键是挖\"后台\"。她一听明白了,坐了一会就走了,在门口她对我爱人李琦说:\"我站得直坐得正,只是眼前难熬啊!\"没有想到,第二天上午就听到了不幸的消息。 后来据王冠亚告诉我,严凤英回家之后对他说了这些情形后,说:\"不写了(指交待材料),明天还是照实说,看他们怎么办?\"严凤英患过卵巢囊肿,手术后有肠粘连等后遗症,又患严重的椎腱盘突出症,疼得晚上睡不着。那天夜里,她又呻吟起来,王冠亚以为她又痛起来了,要给她按摩。她噙着眼泪说,不用了,你看看桌上我写的信吧。王冠亚感到不妙,立即起床跑到桌前,看到严凤英写的两封信,一封是给全团\"革命同志\"的,内容说自己有缺点错误,革命小将批斗她,是拥护伟大领袖毛主席的革命行动,所以她拥护;后面还写着\"我严凤英是热爱党热爱毛主席的,我不反党,不反毛主席!我生是毛主席的人,死是毛主席的鬼!……\"王冠亚大惊,顾不得看另一封信,急着问严凤英吃了什么药,严凤英只流泪,不回答,只求速死。王冠亚叫起两个孩子(大的十四岁,小的十岁),叫大孩子速找大院省文化局医务室的医生,她们很快就来了。王冠亚主张送医院,这时医院也都在闹文化大革命,只有部队医院还在正常运转,王冠亚忙去找一位军代表求救,请他打电话给部队医院,并把严凤英给全团\"革命同志\"的信交给了这个军代表,军代表叫王冠亚先回去。过了一会,他带了几个^造**派头头一起来了,把王冠亚等关在门外,他们在房内对严凤英进行床前批斗,怒斥\"自杀是叛党行为,\"是\"对抗文化大革命\"!讲她\"会表演,不要再做戏了\"!王冠亚求他们赶快送医院抢救,他们置之不理,对着在死亡线上痛苦挣扎的严凤英,轮翻念《语录》,骂大街,足足折腾了半个多小时,可怜的严凤英这时眼不能睁,口不能言,呼吸急促,泪流满面,直到脸色发青,口吐白沫,这伙高喊\"三忠于\"、\"四无限\"的\"革命者\"发现情况有变,才扬长而去。王冠亚去找板车,^造**派就是不借!王冠亚又跑到同院的徽剧团,找一个舞美师傅借板车,这位师傅起床披衣推出板车。王冠亚拖着板车跑回家,这时严凤英已神志不清了!王冠亚抱起严凤英下三楼,当时有一位徽剧团的青年演员主动上前帮忙。事后王冠亚对人说,一辈子也忘不了徽剧团的这两位大恩人! 王冠亚和两个儿子拉着板车跑向医院,一个小解放军,一个^造**派跟在后面。挂了号,送进急诊室,因是\"现行反革命自杀叛党\",没有单位介绍信,医院拒绝接收(\"文革\"初期,中宣部文艺处长、著名诗人袁水拍不堪受辱,愤然服药自杀,幸被家人发现,送北京医院抢救。因系\"黑帮\",医院拒收。还是新部长陶铸发话\"留下作反面教员\",才被抢救过来。这说明那个年代,没有组织出面,哪个医院也不敢接收的)。王冠亚呼救无门,又不能离开严凤英一步,大儿子王小亚跑步回剧团,叫起那个军代表,军代表找来了\"大联委\"头头,开了介绍信,王小亚跑回医院,医生检查后叫送住院部!门诊部在市中心,住院部在郊区,又要找救护车。到了住院部,放在内科走廊的水泥地上。那时正是倒春寒,严凤英只穿了薄薄的单衣,王冠亚央求护士长给严凤英找张病床。护士长悄悄说:\"等他们走了(指^造**派),再给她换\"。^造**派走后,护士长找来两位值班的年轻医生给严凤英吊盐水,做人工呼吸,王冠亚求他们洗胃,他们态度很好,讲不行再说。这时旁边有一位老医生,戴着\"反革命\"的黑袖章在扫厕所。王冠亚上前求他帮忙,他讲:\"他们叫我医,我一定医!\"这两位年轻值班医生抢救很辛苦,满头大汗,但不见效。王冠亚求他们让那个戴袖章的老医生来救救!他们不敢做主,一位年轻医生下楼找办法抢救。等他赶回来,严凤英已停止了呼吸!时年1968年4月8日清晨5时25分,她只活了三十八岁。\"文化大革命\"终于使一代骄子含冤含恨而去。她用自己的生命维护了自己尊严;她用自己的热血控拆了\"文革\"的极左路线!只是她付出的代价太大了。 严凤英惨死在急救室里,那位军代表和一些^造**战士仍不放过。他们当时大权在握,不乏掩盖自己罪责之术:一是散布严凤英是\"畏罪自杀\",开会声讨,利用手中报刊造谣中伤;二是转移视线,混淆是非,通过各种渠道散布谎言,嫁祸于人,进一步挑动群众斗群众,以便为自己开脱。首先他们想嫁祸王少舫,硬说是他的大字报促使了严凤英的自杀,他们忘了王少舫的大字报正是在他们逼迫下写的。其实他们对严凤英是\"定罪在前\"(有《红安徽报》社论为证),有没有那张大字报都不会影响他们要\"彻底打倒\"严凤英的\"既定方针\"。其次他们想嫁祸王冠亚,硬说是他贻误了抢救时间。但是当时由于医院对\"牛鬼蛇神\"看病作了规定,抢救也要找领导\"出面\",而头头来了,却又在床前批斗严凤英半个多小时,究竟是谁贻误了抢救时间,不是明摆着吗?最后他们还想嫁祸值班医师,说他们没有经验造成死亡。床前批斗失去了半个多小时的宝贵时间,是他们没有临床经验,还是你们没有起码的人性?严凤英生前好友、著名黄梅戏作曲家时白林在我从五七干校回来后,告诉我一件事:那位军代表看着被开膛剖腹的严凤英无动于衷,还对众人说了些不堪入耳的下流话。他是流着泪对我说的。当时我真想见见这位把人命当草芥,\"继续革命\"的\"革命者\",遗憾的是他早已被保护性地调到外省去了。从医院将严凤英拉到火葬场,用的板车也是王冠亚从一位老红军家里借的。严凤英的艺友查瑞和与胡根杰要帮王冠亚拉板车去火葬场,那个军代表还警告他们,要\"划清阶级界线\"。他们说,人已经死了,他家只有两个小孩,叫他怎么办?军代表只好作罢。王冠亚回到家里,看到桌上严凤英写的另一封信,信中希望他以后有机会向敬爱的周总理汇报,她不反党不反毛主席,她说,周总理是了解她的;另外希望他带好两个孩子,跟着毛主席干革命;又叫孩子听爸爸的话,跟着共产党干革命!严凤英死后,那个军代表不失时机地召开全团的声讨大会,批判严凤英\"罪该万死,死有余辜!\"时白林控制不住感情,流下了眼泪,立即被那个军代表申斥为\"阶级立场到哪里去了?\"同时那个军代表又派^造**派到王冠亚家把第二封信也抄走了。\"文革\"后,为了落实严凤英的政策,专案组专程去找那个军代表,问他为何迫害严凤英?他还理直气壮地说,\"文革\"就是要打倒\"三名三高\"、\"反动学术权威\",这又不是我发明的。在安徽,不打严凤英打谁呀!是的,他们是奉命行事,御用工具罢了 事实证明,和许许多多被迫害致死的民族精英一样,是\"文革\"这场浩劫夺走了严凤英的生命,严凤英之死,从一个侧面反映了\"文革\"这场浩劫给我们国家和民族带来的深重灾难。我们只有尽最大努力去铲除孕育\"文革\"的种种根源,尊重知识,爱护人才,发扬民主,健全法制,才能把新时期改革开放的大好局面不断推向前进! (作者系安徽省文联副主席、安徽省炎黄文化研究会副会长、安徽省黄梅戏艺术发展基金会副会长) (责任编辑 程 度) 黄梅戏著名演员严凤英之死 □柏能驹 </DIV>[此帖子已被 中国战神 在 2009-12-27 9:26:32 编辑过] [此帖子已被 路客MM 在 2010-1-1 3:08:36 编辑过] [此帖子已被 路客MM 在 2010-1-1 3:10:49 编辑过] |